正气屏障蔓延开来，犹如一朵光辉绽放的莲花。这股正气的力量穿透了漩涡中的心头之恨，使得整个水底渐渐变得明亮。

黑衣人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他似乎没有料到两位修仙者竟能凝聚出如此强大的正气。然而，他的心头之恨仍然难以被完全化解。

“这股恨意好像要深埋在心底，难以消散。”何雨栋皱眉道。

明心也感到棘手：“或许这是黑衣人首领深埋多年的心结，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解开。”

黑衣人首领此刻却露出疯狂的笑容：“你们不能理解我心头之恨，这是我修行路上的阻碍，也是我最坚不可摧的力量。”

在漩涡深处，何雨栋和明心感受到一股更为浓烈的黑暗气息，那是心头之恨的源头所在。然而，他们也意识到解决这股恨意不是一时之功。

“这股恨意来源何处？”何雨栋心中充满疑惑，他们开始细心搜索水底深处的每个角落。

正当他们深入漩涡核心时，水中忽然浮现出几个影子，那是几位曾经的修仙长老。他们目光空洞，浑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。

“这是……几位死去的长老？”明心的心头一沉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虚无的身影。

何雨栋的眼中闪过一抹悲伤：“看来这股心头之恨与他们有关。或许在他们死去的过程中，留下了深深的怨恨。”

几位长老的声音如幽灵般响起：“我们曾是这修仙之地的守护者，却因黑衣人的背叛而死去。我们的怨恨沉积在这水底，无法得以解脱。”

“黑衣人背叛了我们？”何雨栋的眉头紧锁，对于这出乎意料的背叛感到震惊。

长老的声音在水底回响：“他背叛了修仙者的信仰，受到黑暗力量的引诱，成为我们的敌人。我们死后的怨恨，成为了这黑暗漩涡的源头。”

明心皱眉：“我们可以理解你们的怨恨，但黑衣人已经被我们制服。我们愿意助你们超脱苦海。”

几位长老的声音有些颤抖：“我们的怨恨太深，难以轻易消除。但只要你们能够击败黑衣人首领，也许我们能够在他的死后得到解脱。”

何雨栋深吸一口气，眼中闪烁着坚定之光：“长老们，我们明白你们的心情。黑衣人的背叛是对修仙者信仰的亵渎，我们绝不能容忍。即便要为天下牺牲，也绝不后退。”

明心紧握双剑，眉心间闪过一丝决然：“我们将彻底击败黑衣人，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。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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